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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似是故人来 第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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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帖子说的是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工资:

……张金保曾经担任过第六届中央委员、中央妇委书记。上世纪二十年代中期,她从鄂城乡下来汉口第一纱厂做工,一个月后,“领到半个月的工资——七块大洋,另外半个月的工资被厂里当作押金扣下了。我拿着钱心里高兴极了,因为这意味着我每个月可以挣十四块钱,可以勉强糊口养家。”第二年,张金保一人看管两台织布机,月薪30多块钱。“这样,我的生活好些了,开始有了点积蓄。”或许是不能淡化万恶的旧社会,否则怎么要起来闹革命呢?所以张金保才这样说“十四块钱,可以勉强糊口养家”。而在《银元时代生活史》中,作者陈存仁则毫无顾忌地说自己在上海当见习医生时,每月薪资虽只8元,但袋中常有铿锵的银元撞击声,使他气概为之一壮,外表飘飘然,“第一个月,吃过用过,口袋中还剩下五块钱。”与此同时,新成立的上海市公共安全专家局,巡警月薪10至13元,巡长16至18元。有趣的是,这种连纺织女工都不如的工资水平,居然比北洋军阀时期的淞沪警察厅还要高1至2元钱。《银元时代生活史》一书也披露:上海卫生局的一名科长,月薪也不过30元。你相信吗?一个纺纱女工的工资,竟然高过巡长和科长!

而在当时,物价低廉:据《上海解放前后物价资料汇编》和《上海工人运动史》披露:1927年在上海,二号梗米1石14元,面粉1包3.30元,切面1斤0.07元,猪肉1斤0.28元,棉花1斤0.48元,煤炭1担0.14元,煤油1斤0.06元,肥皂1块0.05元,香烟1盒0.036元,茶叶1斤0.23元,活鸡1斤0.37元,鲜蛋1个0.027元,豆油1斤0.19元,食盐1斤0.043元,白糖1斤0.096元,细布1尺0.107元。原文中的“石”,应为两百斤;1包面粉,应为44斤。《银元时代生活史》也有类似记载:二十年代的上海,大米1担3到4个银元,烟一包3个铜板,剃头8个铜板,绍兴酒1斤1角钱,臭豆腐干1个铜板买两块。拿了1块钱稿酬,请六七个同学去吃茶,茶资8个铜板,生煎馒头、蟹壳黄等各种小吃也才花去20多个铜板。《文化人的经济生活》一书则提到:1929年,每块银元兑换两三百个铜板,一两个铜板可以换一只鸡蛋。

1926年底,武汉小学教师的月薪为20个银元以上,1933年,湖北省立第一小学的月薪为39至56元;省立第一、二、三中学的月薪多在60至80元之间,可买一两黄金。说完教师,再说店员,汉口当时有家悦昌新绸缎局,营业员工资最低10元,最高40元,一日三餐的伙食由店方提供,早上馒头、稀饭、油条,中午和晚上四菜一汤,八人一桌,节假日加菜。每年还有两个月例假(学徒除外),下江籍的回家,报销车费。穿衣有津贴,每年多发一个月的本人工资。年终如有盈余,则按16股分红,店东12股,经理1股,全体职工3股。老武汉的叶开泰,待遇也不错:学徒三年期满后,月薪10个银元,第二年15个,第三年20个,全体店员每月发“月费钱”,作为剃头、洗澡、洗衣的费用。每年带薪休假72天,如果没请假,则多发72天的薪水。到年终再以各人薪水为基数进行分红。药店还有基金会,分期存入4个月薪水,切药老师傅吴硕卿告老回乡时,取回本息500多元。

到1933年,上海工人的月工资一般为20元,双职工家庭年收入为400元以上。技术工人、小学教师、医护人员等家庭的月收入超过50元,达到小康水平;中级职员、工程师、中学教员、医生、记者、作家、律师和一般演员的家庭,月收入一二百元以上,则进入中产阶层。

这些个说法让我觉着新奇,从来没有听说过,不过这个帖子里写的有凭有据,人名、书名、店名俱全,但是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心里像是被一块猪油给膈应住了,难受!

朱喜已经擦完地,正戴着手套,左手拿着一根发出蓝光的小电棒照出我留下的指纹,右手拿着一块棉布仔细的擦拭。看那模样,完全就是积年的老贼。

我不禁打趣道:“朱喜,你这一幅做贼的好身手,不会也是你八戒师父教的吧?”

朱喜站直身子,讪讪的回道:“可等到老板问这句话了,我不好向老板直说。师父当日在教我时专门教了这一手,说是日后主上会行窃玉偷香之事,教我制药、下药、放风、窃道、除痕之术等等。这些日子里我没觉着老板是风流中人,但是师父说的一定不会有错。虽然我觉着这些手段似乎不太好,不过师父说窃玉不为偷,何况日后老板也是此道中人,我老朱唯主上是从!师父教给我制的那些药可是厉害,老板何时需要,我随时奉上……”

“慢着!慢着!”听到这里,看朱喜不像是在说笑,我连忙打断他的话,我对男欢女爱一事,虽不反对,但打小以来就不喜欢,更别说窃玉偷香了。

“朱喜,如若日后我要你为我做这种事情,那我一定是被天魔外道所迷,不用多说,直接打昏我送到天问先生那里便是,一定要切切记牢!”我有些不放心,先交代朱喜,天问先生说朱喜的师父不是这世间中人,想必有些门道,不要被他说中才好。

其实我和朱喜都想岔了,朱喜的师父猪大长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

清理妥当,朱喜用房间里的座机拨打了110报警后我们才离开。

路上朱喜告诉我后院已经装修完毕,这些日子我整天都在外面观地气、看风水,没有在意后院的装修进度。回到浮生茶馆,进到后院,白色的吊内家高手以阴柔内力可以做出像你说的那种伤势,你再说详细点,这事儿怎么看都是刑事案件,和你八竿子打不着啊?”

原来前几天丧命于异人之手的年青人,正好是冰冰的监管对象,那小子因为在网上传播谣言,被拘留了才放出来不久,现在他莫名身亡,虽然是刑事案件,也和冰冰的职责相关,他才得以插上一手。尸检结果那小子内脏碎成了肉泥,体表没有伤痕,房间里面干净的像被狗舔过一样,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毫无头绪,刑侦口认为是仇杀,**,十有八九要成悬案。冰冰不这么认为,当时和那小子一起被拘留的还一人,两人合伙开办了一家网络服务公司,同是因为网上传播谣言被拘留,关系密切,冰冰认为案件的突破口在另外一个人身上。冰冰打电话问我高飞的下落就是想请高飞和他一起蹲守,毕竟“高手”震碎内脏太有震撼力了,冰冰自认蹲守到凶手也抓不住,我立马把朱喜推荐给了冰冰,说他是少林棍俞大猷棍法传人,狠狠的吹嘘了一番。冰冰要朱喜今晚就和他一起去蹲守,他请几天假不容易,要抓紧时间。好小子,又是自己请假在私下办案。

我和朱喜约好,拿出从无名府中带来的两套四张传讯符,一套上写着追,要是我捏碎了这张传讯符就是告诉朱喜,凶手已逃,赶快追,一套上写着救,要是我捏碎了这张传讯符就是告诉朱喜,我不敌,快来合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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