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石碑被柳十一踢得碎开,四分五裂,摔在地上。
“长陵很快就要关了。”
柳十一抬起头来,看着山路,认真说道:“我要登道:“我从来只把那些话当成放屁,那些讽刺和挖苦我的人,只不过是躲在背地嚼舌头的软脚虾,扭曲事实,仗着大隋铁律,我奈何不了他们,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何必去与他们计较?”
柳十一点了点头。
两人不再寒暄。
柳十一拎起长剑,走向长陵那条波澜不惊的皇权之路。
宁奕则是背负细雪,他没有撑伞,头顶瓢泼大雨,走向另外一个方向。
长陵山下,雾气摇曳,雨汽凝合。
两条道路分岔错开。
长陵已经无人。
只剩下一黑一白,两位年轻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