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鱼柔一如三十前年那样,斜躺在那里。
同样的人,同样的衣服,神情却是不一样了。
没了慌张,没了不安,有的只是从容,以及对秦墨的勾引。
秦墨画技越发好,在大乾这么多年,读书写字画画,技术自然增长快。
到现在,就算不靠着那些稀奇的画技,也堪称一代大家了。
只是寥寥数笔,就勾勒出一个轮廓来。
随即秦墨开始画了起来。
这一次他用的是油画,将萧鱼柔那完美的身段彻底勾勒出来,然后一边询问萧鱼柔那推背图之中的画面。
萧鱼柔却是不可能说,“都说了,不能说,说了会出事的,你要真的这么好奇,自己去问师傅,说不定师傅还有备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