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戳穿

“恶战？你的意思是...”京华的心猛然一跳，一股不详的感觉涌了上来。

几人小憩了一番便起身前往女天使的位置，牧不晚打头走得极快，像是有什么要紧之事需要处理一样。他行至女天使的面前，示意她要开始新一轮的游戏了，谁知对方怎么也不将头抬起来，一直盯着书看。

这番异样即使是最迟钝的凌绝也琢磨出了不对劲，他厉声喝道：“为什么不将头抬起来？！”

“我在看书，你们的事我知道了，别着急，再等等。”女天使空灵的声音响起，可说出来的话怎么听都让人觉得怪异。

牧不晚冷冷一笑，直接将心剑召唤出，猛地便刺在了她的肩膀上，一阵鲜血飞溅，女天使的手一抖，手中的书掉落了下来。

“啊...”女天使捂住肩膀惨叫一声，疼的额头冒汗。

“女天使，或许应该叫你蛇怪？伪装了这么久，应该现身了吧？！”牧不晚的语气十分冰冷，仿佛已经在给她下死亡通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在看书，并没有伤害任何人，我是个天使，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即便我再仁慈，也不该忍受这样的对待。”女天使一直低着头，可语气却是说不出的愤懑。她没有反击，就站在那里，活像个木头人。

这时候京华突然将自己的心剑召唤出，他用镜子往女天使的脸上一照，一声凄厉的叫声就从镜中传了出来。

一阵玻璃质感的碎裂声响起，伴随着一条粗壮的冰蛇从京华的心剑中钻出，牧不晚知道，蛇怪终于忍不住现身了。

“可恶，一点点，只差一点点！你们就是要坏了我的好事，该死的蝼蚁们！”蛇怪回望了一眼身后如梦初醒的女天使，对牧不晚他们咆哮道。

众人顺着蛇怪的视线望去，这才发现女天使的面容已经被毁成了什么模样。她的眼周皮肤被蛇鳞状的冰雪完全覆盖住，迫使她没有办法闭上眼睛。眼白位置被眼黑占领，唇色白得几乎快要透明。她一抬起头，身上的圣洁都被诡谲所掩盖。

仿佛是意料到自己变成了什么模样，女天使掩面哭泣起来，她躲在无人的角落里，将之前手上拿的那本书丢得远远的，哭声断断续续。

“你是想把这里的所有人，都变成和你一样的怪物？”牧不晚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怪物，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

“即便是天使，都可以从天空中被我拉下来，你们几个区区人类，反倒是自以为是起来了？”女人的叫嚣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很快恢复了冷静，身形从蛇变为了之前的女人模样，娇声说道，“你叫什么来着？既然已经成为了我的宠物，就不要和这些人为伍了。”

她的手指向了京华，没曾想京华只是微微一笑：“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单凭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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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满是蛆虫的书就能蛊惑到我了吗？你以为是谁从你的手下将女天使救出来的？”

一连串的提问让女人眯起了眼睛，她仔细打量了下面前小丑打扮的女孩，忽而笑出了声：“你使用了我赐予的能力，却不归顺于我，难道是想要变回曾经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蝼蚁？”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京华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