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永夜阁。
夜玄有些失神。
仿佛过往一切，都在眼前浮现。
他也曾在女帝宫住过一段时间。
这里有很多他的痕迹。
这永夜阁便是其一。
只是没太想到，嫦夕会将其留下。
不过留下也对。
这才符合嫦夕当年的性子。
就像那次在天域之门，不也说着要杀她最爱的人两次么。
她没变。
她还是喜欢他。
但还是背叛了他。
这就是答案。
只是一个并不完整的答案。
夜玄除了要清理门户之外，还要把当年的事情查明。
因为据他所知，这除了九色人影之外，还有其他人插手。
老山便是怀疑对象之一。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他去了天渊坟地之后，会与北瑶神武联手镇一波老山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