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有这么多槽点，他怎么就不能放过她，好好去过自己的生活呢？
陆经纶见她又沉默了，胸腔莫名憋得慌，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重了许多：“姜言，现在让你跟我说句话就这么费劲儿？非要我上赶着追问你你才会张口吗？”
“陆总为什么总是指责我呢？你怎么不想想是你的话让人没办法接？”
“我说的，哪句不是事实？”
姜言偏头对上他的视线，看似平和地开口：“陆总说的都是事实，所以我才无以言对，只能乖乖听着默认，在心里百般忏悔。”
男人看着她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忽然笑了。
他猛地抬头伸向她。
姜言瞳孔震了震，以为他要打她，下意识就要避开。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