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桑骤然回过神,不自在地坐直,“姚姨喜欢我演的话剧吗?”
“我母亲不感兴趣话剧。”男人指间的烟火半明半昧,“不过很喜欢你。”
她抿唇笑,“姚姨是好人,表面不易亲近,实际脾气随和。”
“我不是。”梁迟徽猛吸了一大口烟,朝车窗敞开的缝隙吐出,“你可想清楚了。”
何桑一愣,“你不是什么?”
“明天有演出吗。”他话锋一转。
“有演出。”
“还演四燕?”
她拨弄着储物格里的润喉糖,花花绿绿的包装纸,有薄荷的,有金银花的,语气不免埋怨,“我演四凤...你没看吗?”
梁迟徽在台下看她了,没看戏。
“没演过四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