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桑单纯不假,也分得清敌我。
这杯酒,大概率有问题。
包厢有男有女,万一药效刺激下,闹出什么没脸没皮的场面,归咎于醉酒,查无可查。
即使查,人多手杂,一杯酒、一副餐具,多少人经手,全部有嫌疑,兴师动众岂不是乱套了。
倪红想要的后果,是撕碎她干净纯洁的皮囊,让梁迟徽膈应她。
她含笑,二话不说抿了一小口酒,“倪总太客气了,大家是自己人,我没必要计较。”
倪红注视她吞咽下去,鞠了一躬,“何小姐,有需要尽管叫我。”
包房门关闭的刹那,何桑啐出压在舌根的酒,混合着唾液。
......
十点钟,梁迟徽结束了应酬,离开台球馆,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