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饿。”何桑声音嘶哑,“我渴了。”
梁迟徽拿起床头柜的保温壶,拧开壶盖,一点点喂她喝红枣水。
“好喝吗。”
何桑摇头,“有枣皮。”
他把剩下的水浇在窗台的芦荟叶上,“保镖粗手笨脚,不如苏姐和蓉姐懂厨艺,委屈你了。”
“迟徽...”她怯生生叫他名字,“可以松开我吗?我手腕勒得难受。”
梁迟徽打量她许久,“松开你,你会老老实实在我身边吗。”
何桑眼眶泛红,避而不答,只不停喊疼。
他又站立了一会儿,走到床边,俯下身查看。
虽然吩咐保镖给麻绳缠了一圈棉布,减少摩擦力,防止磨损她的皮肤,但何桑实在太娇嫩了,皓白的腕骨红彤彤的,几乎渗出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