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袭车队最前方,希贝尔坐在身旁的重型摩托上,轻唱着幽幽的歌谣:
【他们笑语盈盈,雍容奢华】
【一切被分隔得了然清楚】
【我们深陷困苦,无尽沉沦】
【然而岁月如流水】
【倏忽间我们觉醒,烈火熊熊燃烧】
【是谁在黑夜中吹响号角?】
【高墙微颤,终将不复存在】
唱着唱着,希贝尔眼中溢出泪水,在寒风中漱漱而下。
一个戴着细框眼镜的青年来到希贝尔身后,轻轻把手搭在她肩上:“希贝尔,你又哭了。”
希贝尔拭去泪水,用胳膊肘顶向青年的肚子:“特洛伊,亏你还是我亲哥!我已经说了很多次,这不是哭!我一激动就会流眼泪,这是生理反应,控制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