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飞鸢一愣,随即蓦地红了脸颊。
她心里涌动的情意,就像被石头惊起的涟漪一样,一圈圈荡漾开去。
她捂着被亲的额头,用力抱紧了姬无伤。
马车外面就是行人,她的夫君却跟她躲在马车里说情话偷亲她,真的,叫她又害羞又欢喜。
姬无伤低头瞧见了她的羞怯,笑着拥紧了她,一转头却冷着脸霸气吩咐外面侍卫。
“来人,将周桑宁堵了嘴拖走,扔回侯府叫周佑安好好管教!”
这冰冷得仿佛挟裹着冰雪的言语从马车里钻出,让侍卫们和等待救援的周桑宁全都傻了眼。
周桑宁错愕至极,她掐着手掌心死死盯着马车,心里的恨意快要将她的理智吞噬。
该死!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