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看着她：“听你这话的意思，我如果说我恨，我是不是就有了杀人动机？”
“这是我们的事情，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陆舟闻言露出了一抹笑容：“不恨。”
张寒青眼眸微沉：“据我们所知，她给你戴了绿帽子，而且还曾对你有过言语侮辱，你确定不恨？”
陆舟：“没有她，我也见不到人心险恶，从某些方面来说，她算是帮了我一些。”
“那你知不知道她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仇家之类的？”
陆舟想了一下：“这我不太清楚，因为我和她来往不多。”
“你知道她写下了临终遗言吗？”张寒青看着他。
陆舟愣住了：“临终遗言？”
张寒青：“你想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