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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他又叫了一声。
毛领子也在,听到他的声音,冲他揶揄地笑笑,然后跑了,不知道去哪里看热闹了。
镜丢下手中的书,过来瞧他。他的写轮眼还在滴溜溜地转着,然后突然说道,“你终于把写轮眼关上了。”
时雨有些茫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镜把他搂在怀里,父子俩并排靠坐在病床上。“你昏迷前的事情还记得吗?”
时雨顿了顿,想起了那天在河边发生的事。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绳树、绳树他怎么样了?”
“他没什么大事。”镜这么说着,“受了点皮外伤。这几天每天因为上药的事……”
他没有接着说下去。因为时雨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小孩鬼哭狼嚎地从他的病房门前跑过。纲手姐姐正气急败坏地跟在后面追。看背影听声音,这好像就是绳树!
所以镜的未尽之意就很明显了。绳树每天都在因为上药的事情和他姐姐斗智斗勇——看他活力四射的样子,应该不至于有什么问题。
“我呢?我这是第几天了?我应该没受什么伤才对,为什么我感觉我已经睡了好久?”时雨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