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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三章:放下旧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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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今的有人发出怪异的询问,再如何的神经大条都能不可能无动于衷,饶是漂浮在空中的队长在听到这有趣言论后也只能表示哭笑不得。精神感知到身旁的白衣女子那忍着不笑出口的神情,无奈的摇摇头尽可能的回答。哪怕是以队长的口才都感到分外的难办,可想而知,在这不过十数分钟的时间内,她的变化究竟有多大。“唔……能感知到差别还当真是麻烦啊,自身的变化太大想要解释清楚很麻烦的。要是你像小帘她们一样,不来口问我就好……时间不多,一时半刻很难解释得清楚,或许,我下去同你们见见会更简单?”连她身旁这白衣女子都没能在第一时间理解自己的话,何况是堪堪能听到声音的几人?队长不会因此而怪罪秋渐晚,她只是问出了该问的问题,若是遵从正确责任也有错误,那便是队伍的规章,更甚是世界的简直准则出了问题。

就可能而言,她们眼下在的位置确是便于队长进出,下落过程中,红绡数同样在视线可及的范围内。不过是跑腿而已,早先时也曾做过这种没什么重大意义的工作,对队长而言,不过是近千年前工作的又一次尝试。劳动之后睡眠会更舒适,还能记得是某个人将这话告诉她的,即是无妨,那试试,同样可行。

“麻烦你在此稍等片刻啊,我下去向她们解释清身份就回来。不过,我现在的能力你也清楚,想解释清层面上的变化,着实不易啊。”想想都感到头痛,哪怕是她自己都还没有完全了解自己如今的能力,给她们解释时,是否能说的准确便是未知数,哪怕是亲眼一见,也未必就能完全打消疑虑。队长所期望的不过是这微乎其微可能性所带有的希望,相信秋渐晚能辨明真实吧。

近乎于自由落体的方式高速下坠,若不是有一层轻薄的亮紫色环绕,还以为这是想不开的自杀式行为。宛若流星砸向地面,落地时,大片的尘土飞扬,引得站在原地的帘钩量和秋渐晚在身前凝出隔层,将这风尘隔离。地面震荡,轰然巨响在耳边回响,再加上天空中遗留的痕迹,分明是有人刻意为之。恒空这边的注意力尤被吸引而去,一时间议论纷纷,等着红绡数回过神来商议决策。

不知是不是对“人”的敏感,天空中方出现怪异景象时,她便能确认,那是强者所为。那其中传出的情感带有怠惰,无奈以及复杂的兴奋,分明是有心事的模样,令她感到心疼。尚未谋面,不知对方的深浅,善恶,便先一步替对方心疼,这世界上,也只有星繁蕊会是如此吧。“分明有着强大的实力,分明有一份不问世事的从容,如今,又为何要犯愁?果然是因为我不懂大人物们的思维模式吧,我们的所思所想,从有着根本上的差距。不能说改变或者靠拢,我要具有这等思维模式,至少不能在需要时,进行惯性思维。”

欣然看向身旁的红绡数,正撞上那方才回神的双眼,四目相对,皆是疑问。星繁蕊是好奇于红绡数愣神的缘由,而红绡数则是因星繁蕊的注视而稍有惊异,彼此间都能明白对方的想法,相互解释,没必要抵赖隐藏。“让你们多有担心,是我没提前通知的缘故。可就这件事本身而言,队伍中人并非谁都可知。穆壳的队长在高空中观望时出了些状况,我或是你帘姐都联系不上,因而谨慎停顿,准备动身去看看。方才得紫色流星便应当是队长了,就状态来看,没有大碍。”红绡数先行开口,同星繁蕊说明了不久前的真实事故。穆壳队长出事,身为恒空副队长的自己因当表现出的,是悄然无声的欣慰,再次,也因是漠不关心的冷漠,绝不是担忧与操劳。有诗情暖和乐章泠在,她注定不能随心所欲的表现,还是星繁蕊来问,说出时才不必忧虑。

素未谋面的人物中,最令星繁蕊好奇的定然是同为大陆之子的月华蕾,在大陆之子身份的影响下,她们的关联,乃是世界的必然。除月华蕾之外,若说好奇与相见的欲望,当属穆壳的那位有趣队长了。哪怕知道队伍管理层的思维千奇百怪,队长在这群人中,也绝对算得上佼佼者,定然有着一个有趣的灵魂。对于注重人心人性的星繁蕊来说,队长身上的性格是难得一见的闪光,吸引着星繁蕊去探查,换做是在纯粹的战场上或许并不难。可如今,恒空穆壳的微妙关系让战斗的可能性不大,是否能见到,要看是否幸运了。

远远的停止不动,观望向那“紫色彗星”降落的位置,星繁蕊同样站着不动,所起到的连锁反应便是整个队伍不得移动。且不说诗情暖和乐章泠,因红绡数不行动,阳春召和闲溪笑只会陪在她身边,极方川和玉垂金又因为星繁蕊的关系守在身旁,她们哪怕有去探索的心思,也无能为力。悄然间,星繁蕊在毫无察觉的状态下帮助穆壳拦下了来自星河的探查,腾出了队长解释的时间,也保障了双方协作的安全。

扬起的飞尘终将散去,护身的光芒也随之而去,降落在地的队长完全撤去了自身防备,只等着秋渐晚问出心中的疑惑。尽可能去料想可能的问题,是否猜的准确,队长自己也说不清。“咳咳,没想到这片土地分明不甚干燥,却能掀起此等规模的尘土啊。真是睡久了,眼力都下降了。下次再进行高速落体,还是注重下周遭的环境吧。”随性,率直,口无遮拦,一副全然没有察觉的模样,自顾自的说着对环境的抱怨。在帘钩量两人眼中,队长整理衣服的身影出现,那副悠然自得,懒散缓慢,一切都同曾经的她一模一样。

相比于秋渐晚的谨慎小心,帘钩量毫不犹豫的扑到队长身上显得草率而单纯。只顾着儿女情长,完全放下了戒心,看在眼里的秋渐晚未免摇头叹气。可随即一想,结合帘钩量与队长的关系,她还是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实力的差距导致戒备无用,对方稍有歹念,不论如何,帘钩量都没有反制手段,不如借此机会靠近观察,尽早确认她的身份吗?结合自身实际情况的考量,自然是更合适些的。”

距离不过数米,差距再如何细微,帘钩量也应当有所察觉。陌生的气息气质间杂在原本的熟悉间,哪怕细微至此,帘钩量照样能察觉到这浅显的断点。然,不同于秋渐晚,帘钩量在扑到队长身上的一瞬间便能够确定队长的身份了。她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甚至要超过秋渐晚,因而怎样的证明才能确认是队长,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能力是否发生改变并没有那么重要,只要那种深入骨髓的性子并未改变,她就是队长。

“让小帘你担心了,是我的问题,今后,可不会再给小帘替我担心的机会了。站在你面前的就是我哦,货真价实的我,毋庸置疑的我,相信小帘你是能够明白的,不像某个数百年没见的家伙,甚至不明白,怎样才是我……”轻抚帘钩量的头顶,而脸部朝向秋渐晚,一经对比就能明白,果然还是自己的小帘更明白自己啊。安抚帘钩量的担忧,又借以挖苦仍抱有警惕的秋渐晚,此刻队长的心情,不言而喻啊。

眼见着帘钩量的亲近,秋渐晚原先坚定的心思松动,颇有些犹豫,不明白是否该放下戒心。相较于队长,她的观念有着不小的差距。队长所最先看中的,是这个“大家庭”内的“亲人”个体,哪怕和穆壳的宗旨相悖,也不会疏远自己的“亲人”。而秋渐晚的关联重点在于,保存“穆壳”这个象征。她将人们的亲和归咎于穆壳为基础初步相识的结果,若是没了穆壳,哪怕相遇,又怎能得到基础的交流机会?又怎能得到亲近的“家人”?正是这看似简单的差距让她始终放不下穆壳的安危,她不愿意冒一点风险,只为确保穆壳无忧。然,在此刻,看到队长那挖苦的神情,她心中的坚定松动了几分,借此延展,让她的防线不断的败退,直至,队长又一次开口。

“……唉,考虑到观念的差距,我是不可能指责你的。打从最后一次关于‘名’与‘人’同你辩驳后,我就明白,你要比我更为奉公。相比于眼前自己不确定身份的亲人,还是已知的可能更为可信,可见,穆壳在你心中的比重,可要比我更高,更为重要。……不论你曾经,今后的想法如何,在当下,这一次,我还是希望你可以相信我。你的友人,没有你想的那般脆弱,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不明事理。我还是我,能和你辩驳根源与机会关系的人,不论如今还是此后,我仍旧是你的有人。能力的问题我在弄清楚后会告知你详情,在此之前,能否先相信我?我们之间的猜忌,归根究底会影响的,只会是两队的行进而已。”

一番话,可谓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无异于将自己的心拿出,放在秋渐晚的眼前供她观察。能做到这一步已是队长的妥协让步,换做是其他人对她抱有怀疑,一死了之已是简单,又怎可能耐着性子解释?一边继续安抚怀中的帘钩量,一边给秋渐晚考虑的时间,自己的这位友人,还真是有够麻烦。

话都说到这地步,秋渐晚如何不信?近千年前她们的争论只有她们两人清楚而已,替代品,又怎可能知道得这般详细?收归能力,放下戒心走近到队长身边,这一次,她的准则,向内心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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